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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十三节  (第3/10页)
 阴司恶煞了得,他看到了金星,但相距已经只有十来步,真要躲还来得及。但他不能躲,后面有他的老妻毒婆婆,他怎能躲?一声厉吼,侧身全力将剑急拍金星。    “铮”一声脆鸣,箭擦过他的胸前,划了一道血槽,并将箭击落。假使不是震力奇大,将他震退一步,他非死不可,收了他的老命。    同一瞬间,后面传出一声惨叫。    他心胆俱裂,扭头一看,箭贯入毒婆婆的左肩窝,前有箭羽,后有箭镞,穿上了。    他狂叫一声,挽住她的身躯,向后急逃。    刺耳的劲矢划空声,雷鸣也似的弦震声”在空间里啸鸣,三五点金虹疯狂地闪到。    “哎…一个老喇嘛倒了,箭贯肋而入。”    “噢…”老神龙的一名手下背心中箭,直贯前胸,倒了。    对面逸云的长笑划空而来,接着是一声大吼:“波罗喇嘛,接着!”    三点金星连珠射到,一闪即至。    波罗圣僧不上当,向旁急射,降龙杖全力击向最左一颗金星,因为这一颗他躲不开。    “铮”一声击中金箭,他向右飞退,溜起一阵火花,箭从他左耳下一闪而过,差点儿带走他的耳朵。    反面,惨叫声惊心动魄,有人中箭倒地。    “祁连隐叟,你也接两箭。”喝声又到。    祁连隐叟怎敢接?声到他向旁争掠,还没有看到箭影,人已先躲了。    “散开!”波罗圣僧叫。    远处的逸云搭上了三支箭,大喝道:“谁不走,就留下性命,人多,但地方宽阔,你们绝困不住华某,在平原上埋伏,你们太不自量了,”    “咱们走,在前面等他。”祁连隐叟向波罗活佛低声说。    “好,咱们这次失策,下次再算。”    众人收尸后撤,五十个人死了二十名,轻重伤也近十名,失败得极惨。    祁连隐叟一面退,一面厉叫道:“华小狗,咱们誓不戴天。”    “你何不下地?华某等着你。”逸云也回叫。    迫走了众魔,逸云往前走,夫妇俩飞身上马,在长笑声中,向南狂奔而去。    午阳酷热,马儿吃不消。逸云便找一处山坡上的树荫下歇脚,打开食囊进膳,卸了马儿自行喝水觅草,两人耽误了半个时辰,众凶魔已抄小道到前面会合另一批人去了。    他俩膳罢不久,正倚在树傍假寐,如黛整个娇躯,半躺在他怀里,闭目养神。    逸云精神还佳,虽也闭目,但耳中可没闲着,留意四周的动静。    官道在丛山间迤俪回折,自西北向东南延伸,道右是西南,群峰起伏,连绵不绝;道左,山势下降,峰峦不高。他们歇息之处,是一座从西南伸来的山脚下。    两端山坳之内,都传来轻微足音。西北来路,只有一个人行走,东南,至少有十人以上,而且来势奇快,竟然用陆地飞腾术赶路。陆地飞腾术,乃是轻功的一种,当然不会飞,也不是腾,而是用足尖急点,膝关节微弯,起落间可远届丈余,不仅奇快,而且最大的长处可以持久,一天赶三五百里不成问题,每一个时辰休息一刻,功力深厚的人,可以连赶三至五天。    听履音,来人定然有急事待办,不然用不着赶,大热天太费劲,通常用陆地飞腾术赶路,是晚间而不是白天,白天流汗过多,容易疲劳,吃不消。    两人倚树假寐,距官道仅五六文,居高临下,下面如有人经过,绝逃不出眼下。    两匹马则在道左山脚下小溪旁,悠然地啃食溪旁的青草,距道路约有十余丈,且被树林挡住了视线。    “有高手赶来了,黛。”逸云轻叫。    如黛扭动着娇躯,半侧身躺着,用左手扳住他的肩头,躺得十分舒贴,仍闭着凤目,懒洋洋地说道:“哥,是冲我们而来的么?”    “不知道,人数不少。”    “由哪儿来的?”    “汝州,洛阳方面也有一个人。”    “汝州来的不要紧,不会是找我们的,别管他们。哥,抱着我嘛!”她腻声轻唤。    “呵呵!你不怕他们笑话?”    “谁笑,我敲掉他的大牙。”    “好厉害!可是,我不许你动手。”    “我要。为什么?”    “来人是南荒七煞,还有苍龙二老,唔!还有两个老鬼,一个怪物。我不放心你,他们的功力太高了。”    如黛听了南荒七煞四字,已惊得坐正了身躯,向西南方看去。    十二个人,正绕过一处小山嘴,正沿官道急掠而来,相距还有里余。    “哦,那两个老鬼我听人说过哩?”    “什么人,是何来路?”    “名头够大,但并不可怕。他们久居化外隐修阴山,叫冈山双魔,姓名不详,他两人曾在太白山庄出现,但没动手便走了。”    逸云其实在夜闯五行宫之时,已和阴山双魔拼了两掌,以二敌一略占上风,后来全庄戒备,他才撤走,未分高下;可是他已记不起来了,便问道:“他们有真才实学么?”    “他们的‘离魂魔王’,天下能接得下的人,少之又少。哥,我们避一避。”    “不!早晚他会找到我们;与其等到他们找到武当山动手,不如早打发他们走路。”    “那就准备动手。”姑娘说,要站起纵下官道。    逸云挽住她的纤腰道:“你不必出面,在这儿往下瞧,有小树遮掩,正好隐身。如没人惹你,不必露面。”    “不!我要和你并肩应敌。”她不依,厥起了小嘴。    “黛,听我说。有你在,我会分心;如果敌势太强,我不会阻你。”说完,亲了她一吻,俏俏溜下了官道。    她趴伏在地,由小树枯草的空隙中向下瞧。    逸云突在道旁一棵小树下现身,倚在树上仰望天宇的白云,抱着胳膊,脸面上泛起奇异的微笑。    由洛阳方面来的人,先到一步,竟然是曾在洛阳出现的银须老人,他那仍然年轻的俊面,极易分辨。他就是在天津桥头向赤霞子自报名号的独掌擎天尉迟大年。    他已发现路旁的逸云。突然站住了。    逸云认得他,但不知他的名号;既然他警告赤霞子,自然不是坏人。    逸云站正身躯,冲老人善意地一笑。    独掌擎天也笑了,问道:“哥儿,大谷原血迹满地,是你所为么?”    “正是小可所为,老丈有何见教?”逸云含笑反问。    “是些什么人?”    “祁连隐叟与一群喇嘛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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