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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2/4页)
停在张组长面前俯下身低语:    “组长,那把拆信刀上面没有任何指纹,凶手可能是戴手套,要不然就是事后擦掉了!”    张组长沉思地点了下头,低声命令道:    “如果都弄完了,就请法医人员先把尸体运走!”    “是!”几名警员仍进进出出地忙碌着,张组长冷眼望向书房,突然又想起什么似地问着:    “那把拆信刀是府上的东西吗?”    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该如何回答之际,温婉率先平静地说:    “拆信刀是我的。”    “你的?那把拆信刀…看起来很精致,应该很贵吧?”    温婉当然猜得出张组长想知道什么,她毫无畏惧地答道:    “那是一件骨董,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,是以前欧洲皇室用过的东西,上面还镶饰了十五颗蓝宝沈和两颗红宝沈。”    “你买的?”    “不,是两年前我过生日时,我二叔花了十万元买来送我的。”    “十万元的生日礼物?…这么说来,严老先生很疼爱你罗?”    张组长又陷入沉思。    温婉的泪水再度泛滥,她语音暗哑地拭着泪说:    “他不仅疼我,还待我像自己亲生女儿一样…”    温婉说这话时,立在一旁的亚凡踱向对面的沙发坐下,她淡漠冷凛的脸上,有着极其微妙的情绪变化。    俊逸忽然不服气地脱口而出:    “你不应该怀疑温婉!”    张组长意兴盎然地扬起…道眉毛,语带挑衅地望向俊逸问道:    “哦?罗先生好像有什么高见?”    俊逸心焦若焚地替温婉辩护道:    “梅姨发现尸体时,我曾经跑进去看过,张组长,您别忘了!那是一把拆信刀,它再怎么锋利,要刺穿严董今晚安的那件厚上衣,并不是件容易的事!”    “你是在建议…”    “我不是在建议什么,这应该是合理的推论,凶手应该是个孔武有力的男人!”    张组长的眸闪现一丝光芒,他极力想保住面子尊严地说:    “罗先生,我很佩服你的观察敏锐,谢谢你提醒我这一点,不过这样一来,你的嫌疑似乎就更大”    俊逸一阵无奈苦笑地耸肩说:    “也谢谢您提醒我这一点!”    张组长又转向温婉接问道:    “不过我还是想知道,严小姐,那把拆信刀是你的,又为什么会留在楼下的书房里?”    温婉拭净脸上的泪痕,深吸一口气说:    “我常要替我二叔拆看信件,所以那把拆信刀被我拿来拿去,可能是昨天拆完信后,就遗忘在书房桌上了。”    一直沉默啜泣的严太太突然开了口:    “张组长,俊逸说的有理,温婉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…会不会是外面进来的小偷?”    这倒是令温婉有些意外,平时对她冷言冷语的二婶倒替她辩护起来。    张组长却颇不以为然地说:    “小偷?在有两百名客人的宴会上?何况刚才也查过了,你们并没有丢掉什么,不是吗?”    “那倒是。”    严太太又噤了口,张组长则顺口问道:    “严太太,当时你有发现什么异样吗?”    “没有,当时我在招呼几名晚到的客人。”    “那么,令公子呢?”    问到少不惹事的文书,他有些紧张无措地望向众人,半晌才嗫嚅地回答道:    “我和小严在前庭里,我们在弄一枚没有射出去的烟火,后来…”    张组长似乎没兴致把话听完,便又转向小严问:    “高先生,你替严家开车有多久了?”    不过二十出头的小严,神色不安地答问:    “半年…还不到半年!”    张组长低头在纸上记了一会儿,然后抬起头来说道:    “好了,高先生,你和梅女士可以先去休息了。”    小严和梅姨退下后,张组长带着深藏不露的表情望向亚凡。    “这一位严小姐,你说你一直待在楼上?”    亚凡面无表情地回望着张组长,温婉挺身说道:    “张组长,我堂姐向来不喜欢参加家里开的宴会,楼上到楼下也只有一道楼梯,她如果下楼来过,客人里总会有人看见,但是都没有,不是吗?”    张组长默不作声地兀自点了点头。    但是温婉在替亚凡辩护之后,却没来由地突然想起宴会前两人之间的谈话,亚凡曾经说过,她宁愿自己的父母亲已经…    温婉只感到一阵不寒而栗,不致再往下想:当她偶一抬眼和亚凡四日交触时,亚凡眸中那股不带半丝感情的寒光,还有她那淡漠不语抚着波斯猫的表情,更令温婉的脊背上泛过一股冷颤。    严太太突地说了句公道话:    “张组长,亚凡可是我丈夫的亲生女儿,这怎么可能…?哎,发生这种事,我们家里人已经够伤心了,你还要盘问多久?这一定是外来的人做的。”    严太太又抽抽噎噎地低声饮泣,张组长但感千头万绪无从理起,他叹了口气,半是抱歉地说。    “我知道在座的,都是和严先生最亲近的人…”    说到此,他稍微顿了一下,异样的眼神停落在俊逸的脸上一会儿,继而又公事化地说:    “但是,在案情还没有查个水落沈出之前,我当然也不是在暗示在座的某一个人是凶手,同理而言,在座的每一个人也都有嫌疑!”    “什么?张组长,你…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    严太太一脸怒容地瞪视着张组长,严老一死,严太太已成为严家的唯一主人,她当然有必要挺身说话。    张组长深吸一口气,半晌才说:    “我有我的道理,我想这也是陈律师坚持留下来的原因,陈律师待会儿有要事要向你们宣布,不过在这之前,我还想请教严小姐几个问题。”    他严峻犀利的目光再度扫向温婉,温婉平平的说道:    “张组长,只要我知道的,我不会有所隐瞒!”    “好,很好,府上的女仆告诉我,当陈律师在晚宴中途到达时,她找不到严先生,后来是问了你,你告诉她严先生在书房的,是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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