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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五章    亢天一行人才下了车,便发现许多人在大厅走动。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初阳拉住一个经过身边的男仆。    “老大,你们回来啦!”男仆显得相当高兴。    “不要废话了!你们这么晚了还在忙什么?”    “程彦守了重伤,现在正在急救呢!”    “怎么受伤的?”    “这几天都是他负责接送夫人上下班,今晚遭到袭击,是夫人救了他。”    “无痕呢?”亢天直接问道,心里有着不妙的感觉。    “在房里休息…”男仆的话还没说完,亢天便失去了踪影,三名手下也跟随其后。    踹开被无痕关上的房门,亢天看见她正与衬衫奋斗着,左肩及袖子已经染红了。尽管嘴唇失去血色,额上冒着冷汗,无痕还是面无表情,好像一点都不痛。    见龙亢天忽地闯进来,无痕垂着手,衬衫的前襟打开,幽深的眼眸直直地看着他。    随后进来的三个人被眼前这一幕所震撼,呆愣在原地。    夫人的模样,连他们都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…清澈黝黑的眼,敞开的衣襟露出缠绕着布条的胸膛,全身笼罩在自然而又颓废的气息中,不管对男对女。都有一股致命的邪魅吸引力。    “出去!”亢天头也不回地下令。    听见他们带上门扉的声音,他走向无痕,拉开她的衬衫审视伤口。    “子弹还卡在里头。”他回答了她眼底的疑问,拭去无痕前额的汗珠。“是谁?我还以为你有足以自保的能力。”    “一时大意。龙帮树大招风,冲着帮主夫人的头衔来的。”无痕略带喘息地说,肩上的伤愈发热痛起来。    看她的脸色更加惨白,亢天简单地表示:“看来你需要万里的医治。”    无痕随便点个头,只要把那颗恼人的子弹取出,她不在意谁来动手。    将拉开的衬衫扣好,亢天在伤处的部分撕开一截布料,住被万里cao刀。    不是要动刀吗?无痕不解他的举动。    “你的身体只许我一个人看。为了让万里替你动手术,这次不得不破例。我对冷冰冰的死人可没兴趣。”亢天抱起她,让她安坐在自己腿上,强烈地传达他的独占欲。    “万里!”    不到一秒的时间“虎”已经出现在房内,右手提着他的医疗箱,左手抓着几瓶烈酒。    “老大,夫人的伤势如何?”    “子弹卡住了,你来替无痕动手术。”亢天挥手要他过来。    仔细观看过伤处,万里显得有些迟疑:“伤脑筋,剩下的麻酔葯已经被程彦这愣小子用掉了。”    “无所谓。这点痛,无痕受得住。”亢天很理所当然地回答,甚至没有瞧她一眼。    担忧地看了看无痕毫无血色的脸,见她无反对之意,万里拿高手上的酒“虽然助益不大,但多少能减轻一些痛楚。”    好在他有先见之明,知道可能需要酒精的麻醉,特地从酒柜抓来几瓶烈酒。    打开酒瓶盖子,亢天先仰头喝了一大口,然后交给无痕。她二话不说,以口就瓶,咕噜咕噜干掉大半的酒。    把瓶子还给亢天,无痕对万里示意“可以开始了。”    “就这个样子?夫人应该躺卧着,我会比较好动刀。”万里诧异地说。    “这里光线充足,维持这个姿势即可。”亢天冷冷地发话。    “麻烦夫人把衬衫解掉。”万里只好提出另一个要求。    “我已经留下足够的空间让你动手了。”    言下之意就是“不”罗!万里无奈地拿出手术用具,连同双手一起消毒。    万里正欲动刀之际,握着手术刀的手突然抖了一下,因为亢天阴沉的说了一句话,教他有些毛骨悚然。    “你可要小心地动刀,速战速决哪,千万不要粗心大意地割到血管,教无痕一命呜呼喔!”    唉!属下难为,这也不好,那也不行。万里心中大叹,决定下辈子一定要投胎当个老大。    刀刃轻划开一道伤口,万里感到无痕轻轻一颤,他好心地建议:“我知道这种手术疼痛难当,如果真受不了的话,请夫人尽管大叫,如此也可以降低疼痛的程度。”    “专心注意你手上的工作就好,其他的事,不需你来cao心!”亢天冷冷警告,对他多余的关心感到厌烦。    无趣地摸摸鼻子,万里全神贯注在那道伤口上。    感受到无痕紧绷的肌rou,亢天强壮的手臂牢牢地圈住她的身体,与她的秀额相抵,在同痛得闭上眼睛时,强迫她和他对视。    他要看着她的表情,一瞬也不放过;他要知道她的感觉,不许任何隐藏。他想明白她耐力的极限,想看见她眼里的痛苦或其他的情绪。在这同时,他也要感受她所承受的痛苦。    觉得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左肩的部位,想合眼忍受疼痛的无痕,却在亢天的压迫下,睁大眼睛和他的眼神纠缠。    此刻万里正拿着镊子准备将那颗子弹取出,无痕倒抽一口气,没有吭声。    “呼!终于把它揪出来了。现在只要缝合伤口,就算大功告成。”万里一边宣布,一边准备针和线。    让人活生生地用针线缝着皮rou是什么滋味?    看着无痕脸色发青,紧咬的下唇已泛出红色的血丝,亢天添去她唇上的血,禁止她如此自残的方法忍痛。    无痕报复性地狠狠张口咬着他厚实的肩膀,算是对亢天侵略自己意志行为的一种抗议。阵阵痛苦袭来,她不自觉地愈咬愈深、愈咬愈重,浑然不觉亢天的衣服已经渗出血迹。    没有逃避、没有吭声,亢天只是静静地任她发泄。原来,这就是肌肤被缝合的感觉…    感觉到她松懈地枕着他的肩,他知道万里已经结束工作,正在替无痕上葯、包扎。    “幸好只是皮rou伤,只要好好疗养,等拆了线,很快便能正常活动了。”万里收拾着东西,轻松地说。    “谢谢。”无痕打起精神道谢,亢天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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