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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开棺验尸  (第2/6页)
,撞在墙壁上。一声震动过后,屋子里忽然变得死寂如坟墓。    王风还躺在地上,不停的喘息。    门忽又开了,一道灯光照进来,照亮了这邪恶的屋子。    灯光后面,是一张苍白而美丽的脸。    是血奴,她睡得并不久。    玉风挣扎着坐起来,才发现身上的血污。    满身污血的宋mama就坐在他对面的墙角,死狗般喘着气,死鱼般翻着白眼。    那块血红的魔石已不见了。    她身旁祭坛上漆黑的神幔还在不停波动,这里没有风,神幔怎么会动?   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飞了进去?    王风鼓起勇气,冲过去掀起了神幔,只听“吱”的一声,一点黑影从里面飞了出来,飞过他头顶,飞入外面的黑暗中,就看不见了。    宋mama已经跪在祭坛前,张开了双臂,伏地猛拜,嘴里喃喃的诅咒,道:“天咒你,咒你上刀山,下地狱…”    王风没有再听下去。    血奴正举着灯,冷冷的看着他,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。    王风勉强笑了笑,道:“你醒得真快。”    血奴冷冷道:“可是你若一睡着,很可能就永远不会醒了。”    血奴拿着灯在前面走,王风在后面跟着。    他没有再说什么。    他心里恐惧还没有消失,情绪还没有稳定,鼻子里还留着那种无法形容的恶氨他甚至已有点后悔,刚才不该去的。    他们又回到血奴的屋子,他刚推开门,手里的灯忽然掉下,摔得粉碎。    屋子里还有灯。    灯光照着那口崭新的棺材,棺材的盖子又撬开,一个人跪在棺材旁,手已伸了进去。    只伸了进去,没有拿出来。    永远再也拿不出来。    他头上的红缨帽已落在地上,一张脸已完全扭曲变形,身子已僵硬。    他没有受伤,裤裆却已湿了,地上也湿了一片。    血奴的手还在发抖:“他…他是被吓死的。”    王风道:“嗯。”血奴道:“他究竟发现了什么?怎么会被活活的吓死?”    王风道:“你为什么不打开棺村看看?”    血奴咬着嘴唇,忽然伸脚一挑,挑起了棺材的盖子。    她立刻惊呼一声,倒在王风怀里。    棺材里什么都没有,棺材里的死人已不见了。    残夜,昏灯。    血奴眼睛发直,喃喃道:“死了七八天的人,绝不会复活的,他一定变成了僵尸。”    王风闭着嘴。    他脸色也很难看。    他既不愿他的朋友变成僵尸,也不愿他的朋友的尸体被人盗走。    血奴忽又惊呼,道:“他是自己走出去的,一定是。”    王风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    血奴道:“我…我…”    她的声音嘶哑,连话都说不出,一双发了直的眼睛,直直的瞪着地。    地上有对脚印,一对石灰脚印。    两只脚印是并排的,而且不止一对。    三四尺外有一对,再过三四尺又有一对。    人绝不会这么走路。    棺村里铺着层石灰。    只有僵尸才会双脚井排跳着出去。    王风拿了盏铜灯,沿着脚印往楼下走,血奴拉着他的衣角,在后面跟着。    两个人手心都有冷汗。    “楼下有没有人?”    “有。”    “谁在下面?”    “刚才那个官差,我看他回不去了,就叫他在楼梯后面的小屋里歇着。”    王风的心沉了下去。    他们都已发现最后一个石灰脚印,就在偻后小屋的门口。    门还是关着的。    屋里的小床上棉被堆得很高,只有一只手伸在被外。    一只死黑的手。    王风长长吸了口气,一个箭步窜过去,掀起了棉被。    被里已没有人,只有一滩浓血。    刚才那个趾高气扬的官差,现在已只剩下一只黑手,一滩浓血床头竟然还有对石灰脚印,颜色却已经很淡很淡了。    等到他脚上没石灰时,就再也没有人能追踪他的下落。    ──他的人活着时凶得很,死了后也必定是个厉鬼。    一一厉鬼要作祟时,本就是什么事都做得出的。    想到这些话,连王风自己都忍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寒颤。    血奴却忽然笑了,吃吃的笑个不停。    王风忍不住问:“你笑什么?”    血奴道:“我早知道血鹦鹉就在这附近,奇浓嘉嘉普的妖魔当然也跟着它来了不少。”    她的笑声又接近疯狂:“现在这里又多了个僵尸,岂非正好比他们去鬼打鬼。”    天终于变了。    漫长邪恶的黑夜已过去,阳光从东方升起,普照着大地。    魔墙也己被粉刷得雪白,魔神和魔马都已消失在这一片象征着光明的雪白里。    王风就坐在对面,好象正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,心里却连一点得意的感觉都没有。    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并未结束。    隔壁的屋子里还有个巫婆,祭坛上还有魔饼。    楼下小床上的脓血仍在,他朋友的尸体变成僵尸。    僵尸到哪里去了?    血鹦鹉藏在什么地方?还有那神秘消失了的第十三只怪鸟?    这些事有谁能解释?。    王风不能。    他倒在宽大的椅子上,只觉得很疲倦,很疲倦,很想好好的睡一觉。    可是血奴一直在旁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,仿佛又在提醒他。    ──你若一睡着,很可能就永远不会再醒了。    突然间,窗外有人高呼:“王风,王大侠,请下来淡谈。”    一个人正站在花树间,对着小楼招手,满身鲜明的官服在太阳下闪闪发光。    这个人当然就是附近数百里之内,官陛最高的安子豪。    穿了官服之后,安子豪显得威严得多,有气派得多。    他跟王风并肩走在阳光下,仿佛正在考虑着,应该怎么样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。    王风却已替他说了出来:“昨天晚上的事,你全都已知道?”    安子豪勉强笑了笑,道:“这里是个小地方,人却不少,嘴巴很多。”    王风道:“那官差是你派来的?”    安子豪立刻摇头,道:“他是从县城里来的,据说已盯了很久。”    王风道:“那两个戴着红缨帽的捕快也是跟着他来的?”    安子豪又摇摇头,道:“他们是我驿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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